V身中蛇毒的男人
“宝贝,乖,别乱动,我们去找人帮忙,你别胡思乱想,闭目养神就好……”高创世抱着她急速奔跑,在山坡上也冲出了百米奔跑的速度。.
他在和时间赛跑,和死神赛跑,他一定要把涂宝儿,从死神手中抢回来,涂宝儿是他的女人,谁都不能夺走!
他抱着涂宝儿跑到小木屋门口,木门紧紧的闭合着,他大力的敲门:“有人吗,有人吗?”
里面传出一阵轻微的声音,有个老妇人的声音传出来:“谁啊,门没锁,进来吧。”说完,一阵剧烈的咳嗽。
“妈,是谁,你别乱让人进屋,说不准是坏人!”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,话音未落,门后哐当一声,似乎有什么东西直接撞到门板。
高创世推推门,老妇人不是说没锁吗,可怎么都不能推动,看来,是中年男人将门板从后面抵住了。
“老人家,打开门好吗,我妻子被毒蛇咬伤了,求求您,把门打开吧……”高创世生平第一次,如此殷切的恳求,为怀中这个受伤的小女人向别人低头哀求。
“源儿,快把门打开,他们被蛇咬伤的,快!”一阵拐杖敲打地板的声音,那声音距离门口越来越近。
“妈,不用你动,我开就是,你回去歇着,我来开!”中年男人快步跑到门后,把门打开一条缝,看到高创世的面孔,稍稍呆了下。
这荒山野岭的,哪里来的这么英俊的酗子,怀中还抱着一个女人,他们怎么沦落到此,还被毒蛇咬伤了?
“大叔,求求你救救她,她是我的妻子,我们走山路,她被毒蛇咬伤了……”高创世将涂宝儿抱的紧紧的,她已经闭上眼睛,不再说话,不知道蛇毒已经蔓延到什么程度,她这么安静,不是一种好现象。
“源儿,你还磨磨蹭蹭的等什么,快开门!救人要紧!”老妇人催促的声音,拐杖声再度传来,她已经向门口这边走过来。
中年男人将门完全打开,将高创世让进屋内。
屋内陈设简陋,昏黄的煤油灯火欢快的跳跃着,在这个简陋的小木屋内,跳着最原始的舞蹈。这个小木屋,散发着,最自然的馨香。
“老奶奶,打搅您了……”老妇人慈眉善目,和蔼可亲,脸高创世这个一向冷傲的人,都觉得这个人很是亲近,表面上是客套话,内心里却很诚恳。.
“酗子,别多说了,救人要紧,跟我过来。”老妇人拄着拐杖,小脚颤颤巍巍的,却走的很快,将他们让到里屋,示意他将涂宝儿放到那张小床上。
“源儿,拿药过来!”老妇人伸手探探涂宝儿的额头,拿起她的手,检查她的伤口。
中年男人,拿着一小瓶药粉过来,递给老妇人,顺手拿来一盏煤油灯,将灯火调亮,便于老妇人敷药。
调亮的灯光,打到涂宝儿苍白的脸上,她星眸紧闭,朱唇紧锁,看起来毫无生气。
“啊!鬼啊!”中年男人看清涂宝儿的面容后,突然惊悸的大喊一声,煤油灯失手掉落在地上,煤油倾洒了一地。
高创世,老妇人,都惊讶的呆立在原地,不知道中年男人怎么突然发神经一般惊悸。
“雪儿,雪儿,不是我害死你的,你别来找我……”中年男人惊悸的瞪大双眼,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涂宝儿,连连后退,很是惊恐。
“雪儿?雪儿?你是雪儿,我的闺女?”老妇人颤抖着枯树枝一样的手,给涂宝儿敷上药粉,抚摸着她苍白的脸庞。
原来这两个人,真的就是涂宝儿母亲的家人,而这个中年男人,应该是她的舅舅,而这个老妇人,应该就是她的外婆。
“老人家,我应该喊您一声外婆,她是……”高创世不想造成更多的误会,上前解释。
可还没等他说完,那个中年男人,已经后退到门口,夺路而逃,一边逃一边惊恐的喊叫:“雪儿,雪儿,不是我害死你的,别来找我……”
他的声音撕心裂肺,漾满恐惧,他完全把涂宝儿当成了她已逝的母亲——李雪。
可是,他为什么那么恐慌?居然恐慌的夺路而逃,这山上那么多的毒蛇,他就这样逃出去,说明他内心恐惧到极点。
只有做过亏心事的人,才会有如此惊悸的反应。就算涂宝儿是鬼魂,如果他没做过亏心事,也不至于惊吓至此。
高创世浓眉紧锁,眼眸闪着幽深的光芒,脸上的表情若有所思。
而他目前,并不想惊动谁,涂宝儿还在昏迷中,一切以救她为要务,其他的事情,等她毒解后再研究不迟。
“老人家,她是李雪的女儿,涂宝儿,您别难过,她是您的外孙女……”高创世看老妇人太激动,连忙扶住她瘦弱的柴一样的手臂,介绍着涂宝儿的身份。
“外孙女?她是雪儿的女儿?真好,真好……”老妇人布满皱纹的脸上浊泪纵横,颤抖着手抚摸了涂宝儿的脸颊,口中不住的喃喃的说:“很多年前,我只见过她一次,现在都长的这么大了……雪儿啊,我苦命的闺女啊……”
“外婆……宝儿她被毒蛇咬伤,这药粉管用吗?”高创世直接喊外婆,没有觉得丝毫拘泥,他看涂宝儿的手还是发黑的,不由的担忧起来。
“酗子,别担心,源儿被毒蛇咬过,这种药粉是一种特殊草药制成的,是毒蛇的克星……”老妇人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往外走,像是要去找什么东西。
“外婆,您想去找什么,告诉我在哪里,我来拿给您……”
“这酗子真懂事,体谅我老胳膊老腿不灵便,呵呵,去把厅里的煤油灯给我拿过来……”老妇人笑了,露出一口稀落的牙齿。
高创世快步将煤油灯拿进来,放到床头的柜子上。
老妇人从一个干净的旧布包里取出一枚银亮的细针,拿起涂宝儿那只受伤的手,在中指的指肚上刺下去,黑色的血淌下来,老妇人用一只小磁碗接住。
说来也怪,那么细小的针孔,平常情况下只会渗出一点血,而她的指肚刺破后,黑色的血一直淌出来,淌了小半碗。
针孔处的血渐渐由黑变红,等到流出鲜红的血液时,针孔的血液自然而然的止住,针孔上只留有一个鲜红的血滴,慢慢凝结成鲜红的琥珀色。
涂宝儿的手,随着黑血的流淌慢慢又发黑变成发白,等血止住,她的手恢复正常的白皙水嫩,苍白的脸色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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