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深得臣心
“你只需知道,无论我是什么样子,也只是你的浅浅。”她的变化太大,也知道一时间他们有些反应不过来,但是现在的情况,容不得她有半分懈怠。
自从经历过上次那件事过后,她明白了,若是她再一味的忍让或是仁慈下去,等待她的或许就是无尽的后悔,所以对于自己人的,她不会再吝啬,包括自己的才能……
爽朗一笑,“你说得对,你永远都是我的浅浅。”执笔疾书,轩辕澈嘴角上翘,心境愉悦,相信明日就有好戏可看了。
待轩辕澈将所有的书信都封好过后,南宫浅也正好换上了夜行装,此时的她,少了一些妖艳,多了几分劲爽,不得不证实了那句话,有些人就是无论怎样打扮都好看。
从一旁的暗格中拿出一块玉佩,只见上面刻画了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,仔细的摩挲了片刻,便交到了南宫浅的手中,“这凤凰玉与我的苍龙玉是一对,也是我父皇和母后传于我的,现在我终于可以亲自的交给你了,你此行一去,即便是有我的亲信跟着,也怕出点意外,带上这个,你即便不用开口,他们也会明白你的身份。”
“还是澈考虑的周到。”握住凤凰玉的手微暖,这算是定情信物吗?虽然他们都算老夫妻了,但南宫浅还是很兴奋,以她的见地,这玉自然是极破,那若是你真的调动出大军,就正中他的下怀了,那到时候只怕不是上缴军权这么简单的事了,而是赔上你齐王府大大小小几百条人命了。”言语中的利害关系,溢于言表。
齐世子的性子正如齐王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眼里容不得沙子,几经有心之人挑拨,便说出了看似造反的话,本不是那意思,却被有心之人一传十,十传百,三人成虎,假的也成真的了。
而那些人更是打着为皇上衷心的棋子,在齐世子府中搜出了几十封匿名的信件,上面都很隐晦的写了一些暗害先帝的话语,竟然还都是齐恒的手笔。
这事情牵扯到先帝的身上就大了,也正逢先帝驾崩之后,而这信件还不是在明显的位置,竟是在他书房的暗格中搜出,试问,一个齐王世子的书房是那样容易栽赃的吗?
此时若不是轩辕澈极力压着,恐怕齐王府早已被百姓踏平了,实在是有些棘手,齐王的性子自然不愿看着每次上朝时,文武百官的明朝暗讽,更是要轩辕澈及时处置了齐王府,这情形,一般人早已气的吐血三升了,齐王是给硬生生的忍了下来,也称病不上朝了,也不愿看到轩辕澈的为难。
这时候南宫浅给了骆云一个眼神,只见骆云一个闪身便离开了屋子,齐王也没有在意,想起齐恒的那些重重“罪证”,齐王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,“即便是本王有心证明,也挡不住悠悠众口。”
方才的中气也快消散殆尽了,言语中也有些无奈,“上缴兵权,老臣都认了,可是谋害先皇之罪,那可是诛九族也不为过。”连高傲的自称都省了,可见齐王也是无可奈何。
“此时我们可以先放一边,本宫既是来找你商讨后续之事的,那自然这事,就不劳齐王费心了。”
听到此话,齐王的精气神似乎又在一瞬间回拢了过来,言语中带着几分不可置信,“此话当真?”
“本宫可以以人格担保,绝无戏言。”随即将腰间的凤凰玉取了下来,放在了桌上,那担保之意,再诚挚不过,连皇后的象征都可以拿出来,还有什么是不可信的?
就在这一瞬间,骆云和齐恒也在不惊动旁人的情况下,出现在了书房中。
看着自己的儿子,齐王不得不称赞南宫浅的聪慧与果敢,不过现在让齐恒来也无用了,就在她那一番举止中,齐王已经做下决定了,“皇后如此诚意,老臣没有任何的怨言,任凭皇后决断。”
齐恒进屋便听到自家老爹这样说,神情似乎还是前所未有的轻松,莫不是他的事有解决办法了?
若不是上次自己一时心直口快,也不会落得连累全王府的下场,心里已经自责了好些日子了。
见齐王已经有了判断了,南宫浅也侧眸看向齐恒,暗暗点头,仍旧是神采奕奕的样子,很好,没有在众多的打击下消颓,也没有借酒消愁。
看了骆云一眼,只见骆云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,这是南宫浅也完全放心了。
在南宫浅侧眸的那一刻,齐恒着实被惊艳了一下,这女子,无论从气势、举止、言谈各方面来说都是佼佼者,更让人移不开眼的是她那举世无双的容貌,他自认为已经见过许多绝美的女子,可是却从没有这般失态过,硬生生的吸一口气,忘了吐出来。
骆云一晃眼看着齐恒的眼神,不知为何心里有些不满,不由得提醒道:“齐世子!”言语中夹杂着莫名的冷意。
南宫浅倒是没有在意,骆云本就是这般,她也习惯了,倒是齐恒,因为这一提醒,憋住的气猛地爆发出来,就要对着南宫浅猛地咳嗽时,却被骆云一把挥了开去,重重的撞在了墙上。
齐恒也是一时不备,便被骆云抢了先机,想要反驳却是无处下嘴,也是他做的不妥,进来便明白了她的身份,在皇后娘娘跟前,可是容不得他放肆的,不要谋害先皇之罪还没有开脱,又挂上一个冒犯皇后之罪,那时他们齐王府想要翻身,那可真的是难如登天了。
齐王也是对自己的儿子恨铁不成钢,这皇后可刚表态愿意帮助他们家,这小兔崽子竟然又不懂礼数,他也知道这皇后委实风华无双,艳丽天下,是让人有那么一瞬间失神,可是这个时候是想这种事的时候吗?更何况她可是皇后,怎么能有非分之想呢?
使劲的磨着牙,温怒道:“不孝子,还不快给皇后请安!”
齐恒咽下被骆云打出的血,跪拜道:“皇后娘娘金安!”
“齐世子,快请起,不必多礼。”言语中并没有责怪之意,倒是流露出些许赞赏之意,让齐王父子有些摸不着头脑,这皇后为何不责怪?
骆云看南宫浅的反应,也默不作声的站到了她的身后,将视野留给三人。
齐恒带着疑惑的站到了齐王的身侧,吸取的先前的教训之后,再也不敢一眼不眨的盯着南宫浅了,微微低头,将眼神放在了齐王身上。
虽然之前与齐王说过了,南宫浅也想问一下齐恒的意见,也想看看这人是不是值得她相助,“不知齐世子可否愿意镇守边关,将功赎罪?”
齐王抬眸,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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