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3章 上天入地我必宠你
,看来我有必要提醒提醒这个高贵端庄的画潋仙子,她打我的那一巴掌是赊来的!出来混,迟早是要还的!
我手指拨弄着凝露草的叶子,懒得掀起眼皮多看她一眼,道:“你看不见我在干什么吗?究竟是哪只眼睛没看见?”
画潋二话不说,当即让身边的两只仙婢将我扯了起来,迫使我不得不仰头与她对视。
她与道殊同样是生得一双凤目,为何看起来就是觉得有些突兀。美也相当美,冷冰冰却又毒辣辣的。她显然是认出我来了,眼梢挑得高了些许,似对我很不屑。
“你好大的胆子,一介小小的焱釆宫童子竟敢对本上神不敬,上次那一巴掌也未能让你长点记性么?”画潋走到我面前,压低了声音道了这么一句,怕是不想让里头的道殊听见,恐影响其在道殊心目中的美艳形象。
但有关那一巴掌的记忆委实是十分深刻。除了我父尊以外,我还不曾被哪个欺负到如斯地步。就算是我父尊要揍我的脸,也从未扇过我巴掌。我道:“对不起我记性好得很,无法忘怀,恍若昨日。”
我这记性,最适合记仇了。
随即画潋看见我边上的砚台,以及砚台里养着的小草,面皮当即变了颜色,寒气凛然地问:“你脚边的是什么?”
我道:“养的小草。”我想她再怎么与我过不去也还不至于去为难一株小草。
呔当初我误打误撞地招惹了这只鸟儿也实属我失策倒霉。
哪想这画潋不分青红皂白就捏决一手拿住了砚台,雪白的两指当即将我的凝露草拈起,毫不犹豫地扔在了地上,怒喝:“究竟是哪个给你的胆子,居然将神君的墨玉砚用来养草?!”
我愣愣地看着地上那株孤零零的凝露草躺在地上,好不容易抽出来的小叶子瞬间萎去,虽没死,却将我连日以来的照料消耗殆尽。
我看着画潋,只觉手痒。痒得我牙疼。我真怕自己一个没控制得好一下抽了出去,将画潋抽趴下。
但转念一想,我也确实不必再忍着。我一没受制于人,二没欠她血债,我还忍她个毛线!
于是我活动活动了下五指关节,在动手之前也想让嘴巴也顺带过一把瘾,便道:“你这只鸟儿聒噪得很,整天在耳边叽叽喳喳的烦不烦?”
画潋愣了,大抵是还没反应过来我说的鸟儿是指哪个。
我又道:“难怪火神会这般厌烦你。他简直是厌烦你到不行,见都不想见你。”
这句话,我私以为自己也说得忒狠,一针见血,令画潋那端来的高贵霎时化作一抹惨败。看的着委实过瘾。
尽管如此是有些对不住道殊,权当是以此来报答我对他的救命之恩好了。
于是我再接再厉:“上回不是说火神在与别的仙子双修没空招呼你么,你这只鸟儿忒不知好歹,以为我打胡乱说,对我怀恨在心。想不到天界堂堂孔雀族仙子竟也心胸如此狭隘。火神与其他仙子双修一事,你就没去问问百花仙子吗?唔,百花仙子倒是有百来个……”
百来个仙子,我看她去问哪个。
趁着画潋努力消化之际,我决定给她一些时间。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打她一巴掌,不是我光明磊落的作为。所谓打击应该是一山更比一山高的,等她完全清醒过来了,我再来一记更狠的。
我低头瞅见地上的凝露草,弯腰拾了起来,欲夺过画潋手里的砚台继续养起来。我还打算等这凝露草长出个名堂了,再将它带回魔界去。
只可是,突然这个时候,画潋将手里的砚台往上高举了些,使我没能立马够得上。只听她道:“小小年纪口吐秽言,污神君之清白,本上神如何能饶你!”说着她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扬手就冲我面皮上扫来!
我大惊。这鸟儿也忒会打算,莫不是还以为能再扇我一巴掌?!我还会乖乖任她打?!
啐,净晓得先下手为强,一点规矩都不讲。
眼看着她手离我越来越近,我差不多都能看得见她那修得弧形优美的指甲泛着的冷光了,于这千钧一发之际,我连忙抬手捏决。
这次捏决结盾定要结一面钢硬非凡的盾来,非刮花这鸟儿的指甲不可!
然而,还不待我竖手扔盾,突如其来的一道冷香幽风拂过,腰间顿时一紧。继而在画潋惊诧的神色之下,我的身体竟被抱起与她擦肩而过。
一声清脆干净的掌掴声响彻耳际。
却不是我打的。
我定睛一看,我不知怎的,眼下趴在道殊的肩上,他搂着我背对着画潋,站得英挺。而我却透过道殊的肩膀,看见画潋沉寂地正捂着自己的半边侧脸。
事情来得太突然,我尚且不及反应,更莫说这只鸟儿了。
不过我想,她该是能与我一般反应得过来,是火夕打了她。不然她何故一直如此不动声色,看来受的打击不小。毕竟我打和她未婚夫打,不在一个境界。
原本我与这画潋只是一巴掌的私人恩怨,如今看来,似乎战火将要上升到一个高层面了。道殊这厮早不出来晚不出来,偏偏选在这个时候,实在令人难以理解。
不过他替我扇了画潋,虽没能让我过过手瘾,但耳朵却是得到了享受。
真真是悦耳啊。
我从来不是什么软心肠,该硬的时候就要硬,该狠的时候就要狠。例如在魔界与我父尊斗殴时,我就从没当他是我父尊,不是他揍我,就是我被揍,何时心软过。
因此,此次画潋不是被道殊扇,也注定要被我扇。毕竟她欠的债是要还的。只是倘若道殊扇,代价难免会比我扇要大一些。
指不定两人会因爱生恨,从此两相阻隔。
唔,这样一想,道殊会吃亏一些。权当他是在帮画潋还债好了。
画潋静默了半晌,焱釆宫的风难得带了一丝凉气而不是火气。她尾音颤抖着抬得老高:“你竟打我?”
道殊不变喜怒道:“你坏了本君养的凝露草,打过本君座前童子,而今还欲再打,本君亦不记得何曾借过你这么大的胆子。”说着就抱着我入内殿。
我挣了挣,道殊却抱我越紧。我仅仅只是想纠正,那凝露草不是道殊养的,而是我养的。那厮纯粹是想吞掉我辛勤的劳动果实!
道殊身后,画潋失了平日里的端庄,带着哭腔吼道:“为了这么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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