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2章 双手
,离姬下手竟更重了些。扶桑咬着牙,自始至终没有躲一下,只是对离姬道:“娘,我知道错了,我知道错了。”这声音,想必屋里的碧隐也能听得见。
离姬清醒之时还是明事理的,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让碧隐有个台阶下。故而离姬仍然对扶桑又打又骂,直到扶桑实在受不住她的重责,终于倒在地上,屋里的碧隐才冲了出来。碧隐大步跑到扶桑身边,将扶桑扶了起来,又对离姬道:“不要再打了,扶桑身上的旧伤还未痊愈,怎吃得消离姬你这样打骂?”离姬的确是毫不含糊地打了扶桑一顿,以至于。
扶桑只觉得头昏脑胀,浑身冒虚汗。迷迷糊糊之中,扶桑也无法站起来对碧隐行个礼,她只能在合上眼睛之前,紧紧抓住碧隐的手。“对不起,都是我不好,错怪你了。”说罢,扶桑晕了过去。扶桑醒过来时,是离姬在亲自喂她喝药,离姬语重心长:“娘下手这么重,你会怪娘吗?”扶桑虚弱地摇头。
“娘打的对,是我不好。”离姬吹凉了药,送到扶桑嘴边,道:“碧隐是个好姑娘,这次她才是最受委屈的那个人。她被柳如是下了药,在彦昭面经让她羞愤难当。”“她也绝不是会勾引彦昭的人,她若是真的和柳如是一样,那么她大可以和柳如是勾结起来杀了你。”“可是她没有,在你晕过。
去之后,她甚至还怪我下手没轻没重,生怕这次你伤得比之前还重。”听了这番话,扶桑不由得鼻尖一酸,梗咽道:“娘,我真的知道错了,我这就去向碧隐认错。”离姬摇了摇头:“你这个样子,怎么去跟人家认错?先喝完药养好身子。
再说,娘这次把你打成这样,碧隐就是心里有气也气不起来了。”扶桑点了点头,一边喝药,一边内疚不堪。与此同时,彦昭兀自去了凤朝宫一趟,他无须用脑子也能想得到,对碧隐下药的人是柳如是。彦昭在愤怒之中,委实想不通九重天上为何会有如此肮脏的灵魂?肮脏到令人无法直视她。
的内心。柳如是知道彦昭会来,只是没想到彦昭将情绪收敛得那么深,居然没有如往昔一样对她表露出无穷的厌恶。彦昭走到柳如是跟前,声音压得很低:“你的目的是什么?”柳如是无心装傻,直截了当地回复他:“我要你!”缄默片刻,彦昭冷冷地勾起唇角,笑了笑:“这很简单。”说着,他用力抓。
住柳如是的手腕,拉着柳如是走进了寝殿。柳如是并未挣扎抗拒,只是难以置信地跟在彦昭身后,直到走到床前,彦昭开始解自己的衣袍,柳如是才如梦初醒。“你爱我吗?”这一刻,她在他面前无比卑微。彦昭目光如炬:“这才。
是你真正的目的吗?”柳如是点头,只见彦昭哂笑一声:“这比你想要我的身子还要难,你让我如何喜欢你?因为什么而喜欢你?”“喜欢你几次三番想置我和我心爱的人于死地?喜欢你用下三滥的手段差点毁了碧隐的清白?柳如是,这些狠毒的招数你是跟谁学会的?难道不觉得羞耻吗?”“你若从。
一开始就喜欢我,从前我被三哥五哥欺负时,你一定不会和他们一起对我百般加害。”“自我渡劫回来之后,你对我的态度与从前完全不一样,你爱的并非是我,不过是觉得我有当太子的可能罢了!”说到这里,彦昭神情肃然地凝睇着柳如是:“所以不要再冠冕堂皇地说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。
你只是为了自己。”柳如是身子一晃,一双妖冶的眼睛无力地眨了眨,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。“我不可能会喜欢你,不论今后发生了什么,我都不会对你产生一分一毫的喜欢,你也不必在我身上白费力气了。”说罢,彦昭整理好衣袍,转身要走,柳如是却蓦然从背后抱住了他:“从前是我不好。
,我以为只要我认个错,你就会原谅我。”彦昭掰开柳如是的手,一双朗目中流露出疲倦:“只是你自以为那是认错而已,可是你改错了吗?”柳如是说不出话来,彦昭吐了一口气:“不要再错上加错了,放过我,也放过你自己吧!”话落,彦昭大步流星地迈出了凤朝宫,柳如是扶着门框,喉咙里发。
出凄然可怖的笑声。最可悲的并非他不爱她,而是她明知他说的句句在理,却不想承认自己错了。彦昭离开凤朝宫后直奔良辰殿,他想看看碧隐怎么样了,却没想到一进门便看见碧隐正在庭院里磨药。彼时四下药香四溢,碧隐听闻脚步声后抬起头来,看见彦昭时不禁浑身紧绷,但她没有表露出太多的不自在,只是淡淡地看着彦昭,假装若无其事。“扶桑正在屋里,我刚好要去替她上药,既然公子拿。
着药进屋去吧。”彦昭颇有几分不知所措,只好接过碧隐递来的药,他没有立即进屋,而是停在碧隐面前,注视了她一会儿。碧隐敛眸,彦昭没有移步,她也没有走。隔了一会儿,她低低道:“公子进去吧,扶桑伤得不轻,我没事了。”说完,碧隐终于果断地从彦昭身边走回房里。彦昭很了解碧隐,她不是小肚鸡肠的人,只要她说自己没事了,便不会再。
对任何人抱有怨恨。于是彦昭总算是松了一口气,心中正疑惑着扶桑又受了什么伤,一进屋去,只看见扶桑正坐在榻上,艰难地去拿桌上的茶杯。见状,彦昭连忙大步上前,倒了一杯水给扶桑:“这是怎么了?”彦昭上下打量扶桑一眼,只见她的手臂青一块紫一块,脸色也是一片惨白,额头上还有密密麻麻的细汗。扶桑喝下一口水后,对着彦昭羞赧地。
笑笑:“我娘打的。”彦昭眼角一抽:“既是离姬动的手,那我也无话可说了,来吧,我替你敷药。”随即,彦昭取出碧隐研磨好的草药,替扶桑敷在胳膊的淤青上。扶桑吃痛地眯了眯眼睛,彦昭抬起头看扶桑一眼,柔声安抚:“乖,敷好药就不会痛了。”扶桑静静地躺在榻上,对彦昭道:“你说碧隐还会不会恨我们?”彦昭包好了药,语气十分肯定:“碧隐。
不是记仇的人,放心吧!”说着,彦昭打了个呵欠。扶桑见他满脸疲倦,于是道:“这些日子发生了许多事,我看你也很困了,要不就在这儿歇一会儿吧?”彦昭点了点头,扶桑往里侧挪了挪,为彦昭留出空位。彦昭合衣躺在扶桑身旁,片刻又侧过身子,轻轻抱着扶桑的身子,闭着眼睛问:“你还记。
得吗?从前我们也这样睡过一张床。”扶桑往彦昭怀里靠,笑道:“那个时候的你真是恬不知耻,每一次都是你下套让我只能与你睡在一起。”彦昭的微笑弥留在嘴角,却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这日彦昭睡得极为安稳,就连扶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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