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1章 彪悍的战斗力
果然陈颐安算无遗策,两晚饭刚吃到尾声,墨烟便掀了帘子进来,笑回道:“大爷,少夫,奴婢听说太夫来了,去了夫那里。”
陈颐安就笑道:“瞧,可不是来了。”
郑明珠便道:“又不是找咱们,慢慢吃也使得,今儿这笋子不错,喝一碗汤吧。”
说着亲手给他舀了一碗。
郑明珠自从有了身孕,口味变的大不一样,越发爱吃甜腻的东西,如杏仁酪,核桃酪之类天天都要吃,从上月不大吐了之后,就开始胖起来,现一伸手,便觉得手腕丰润,如堆雪砌玉一般,越发的圆滚滚。
陈颐安接了汤,还顺手那手腕上摸了一把。
这一边小两口其乐融融,荣安堂里太夫却是一脸铁青,怒道:“没见过这样口口声声孝顺长辈,却拿长辈身边服侍的出气的,竟连几个下,也敢不敬,果然什么主子教出来什么奴才!”
陈夫今儿本来心中气就不顺,说话不免尖锐些:“咱们做晚辈的,敬重长辈是应该的,便是长辈身边服侍的,一猫一狗,自然也都当祖宗般的敬了,这是咱们的礼数,没的说这些下就敢真当祖宗的,挑唆主子,指手画脚,出些脏心烂肺的主意,仗着是长辈的奴才,不把主子们放眼里,什么不敢做?太夫这样的年纪了,本该家里好生养着,儿孙们孝敬着,太太平平,受众敬重,如今怎么着?满帝都是个什么名声,别家是怎么个议论法,太夫出去自然听得到,这些事,若不是这些混账奴才挑唆的,难道还是太夫自己的主意不成?今儿听到一句半句,就气的饭都吃不下,也不敢来回太夫,只叫拿了这些奴才,太夫竟还拦着,这侯府就越发不成个样子了。”
郑明珠来的时候,便是见谢妈妈跪当地,捆着手,堵着嘴,满头乱发,急的了不得,偏说不出话来,一脸的鼻涕眼泪,只得拼命的给太夫使着眼色。
这样初秋的天气,太夫手脚都发凉,她和陈夫斗了也有十年以上了,虽不是深知,却也知道,陈夫是极重脸面,爱惜羽毛的,她有时候吃亏也吃这一点上,可是今日陈夫说话这样尖锐,显然是触了她的逆鳞。
太夫此举,外头丢了陈家的颜面。
不管她陈家和陈夫多么不对付,用仇深似海来形容都不为过,可是外眼里,太夫依然是陈家的太夫,一言一行就代表着陈家,若是不妥,那自然就是丢了陈家的脸。
太夫不由的就萎了半截,便道:“那事不过是因有问起,随口一说,并没有想到会这样子,且虽如此,雅姐儿也议定了家,并没有什么妨碍?”
陈夫冷笑道:“太夫说笑了,雅姐儿如今被魏国公张家退了亲,别的家也疑惧不已,哪里来的家?倒是太夫这议定了家是什么意思?从哪里来的这个话?”
她怒道:“就连许了魏国公家这话,又是怎么来的?因此事还没敲定,也并没有敢就来回太夫,怎么太夫就能外头随口一说了?又是什么问的呢?听说了这事,琢磨两三个晚上,实想不明白,还请太夫示下。”
太夫一时语塞,如何说得出口,她明知陈夫这是颠倒黑白,却也是说不出话来,心中只是恨的滴血。
上当了!
明明原就是探听到陈夫和申家议亲,花姨娘却后院炫耀陈颐雅要嫁到魏国公府去,太夫才敏感的觉得这里头有文章可做。
陈夫与花姨娘有多深的仇怨,太夫是知道的,她绝对不信陈夫会不陈颐雅和陈颐鸿的亲事上卡花姨娘一把。
有高门嫡子来提亲,陈夫却悄悄儿的要把陈颐雅嫁给三品武将的庶子。
这里面简直太有文章可做了,花姨娘虽说是个蠢货,但用她来下下陈夫的面子,揭穿她那一副贤德宽厚的嫡母面目也是不错的。
更要紧的是,还能卖陈颐鸿一个好,陈家诸子当中,若说有一个还可以去和陈颐安争一争世子位,那就只有陈颐鸿了。
待把陈颐鸿拉到自己阵营里,再把杨家的女儿嫁给他,力助他夺得爵位,那他就算是杨家的了,他没有母族,自然会重视妻族的力量。
这样一来,虽说没有自己的儿子得了爵位这样好,但到底也是自己家的了。
可是这样的如意算盘,太夫如何能说得出来,此时被陈夫一问,便哑口无言,好半晌才挤出来一句:“不过是……听到下议论……罢了。”
陈夫腾的站了起来:“下议论?太夫就听到一句下议论,没有去问侯爷,没有来问,就能那样多夫太太的跟前,笃定的说们家雅姐儿许了魏国公家?太夫难道不知道,别说只是两家都点了,就是换了庚帖,还没下定,也没有外头去说的,太夫这也未免太……”
陈夫顿了一下,怒不可遏:“无非就是有挑唆,哄的太夫当了真,这样调三窝四的奴才,如何留得!来!”
陈夫还没来得及说出后头的话来,就听外头院子里一声凄厉的哭号:“苦命的儿啊~~~~~”
郑明珠眉间跳了一跳,花姨娘头发凌乱,拉着陈颐雅哭着进来了,陈颐雅一脸惶然,见了厅里众,只捂着脸哭,眼睛看了一圈,似乎谁也不好去拉的,便走过去拉着郑明珠,哭了起来。
郑明珠忙拉着她坐下来,又叫丫鬟给递绢子。
花姨娘倒是哭号的真心实意,颇为凄厉,眼中满是怨毒:“苦命的儿啊,怎么就摊上个这样的事了啊,有些就是看不得好,变着法的都要给搅和了啊。”
花姨娘那是不管不顾了,一看到太夫就气的发抖,一口痰吐到太夫脚下:“呸!就不知道,搅和了二小姐的好事,能轮到谁不成?”
太夫气的脸色青白,可硬是说不出一句解释来。陈夫更是不置一词。
花姨娘见太夫心虚的连自己这样无礼都没有一句呵斥,越发坐实了这事,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道:“夫要给二小姐做主啊,好端端的一个小姐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日日照着礼节敬长辈,哪一点儿做错了?就被作践成这样,可怜的二小姐啊,怎么就这样命苦啊,遇到这样不懂规矩的,还说是什么大家子出来的,当了一二十年的当家主母,呸9不知道是从什么坑里洞里爬出来的,越发连这样从来不出门的姨娘都不如,连都知道还没下定,就不能外头说定了亲,如今就有端着长辈的架子,拿着侯府的脸面外头混说,不要脸不要命,生生就要搅和了去,的苦命的儿呀~~~~~们家到底得罪了哪一个啊,有就见不得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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