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一十章 压制
当年你离开严家后,父亲已经后悔了,在你走后的第一年,因为旧伤再加上心情抑郁,就去了。”
严康生闻言,脸色一变,问道:“什么?”说此,紧盯着严伯,问道:“你有没有骗我?”
严伯伤感地道:“你不信的话,可以去问一下。我们严家在这一代,应该还算是有点名气,你要打听父亲是几时死的,并不难。”
听到这话,严康生知道严伯说的话多半是真的。想到那个男人,严康生心中说不清是爱还是恨。现在之所以重回中海,主要就是为了争口气,让当初那个说他不适合学武的男人看看他的成就。
哪里知道,昔日自己负气离家,东渡日本,现在在回来时,人事面目已经全非。
严康生心中暗感交集,道:“他安葬在哪里,我想去看看他。”
严伯说了一个地址,严康生领着人,出了拳斋。
看此,严伯长长松了口气,转头对叶天道:“叶天,今天的事情,谢谢你了,你跟我来一下,我有话对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