V30
小甘几步小跑地离开了房间,梅雪盛还在纳闷,楚氏两兄妹怎么突然想到打起麻将来。.不过话说回来,当时招她当老师,听到她会打麻将的消息,他们似乎也是很兴奋的样子。
小甘离开了有一会儿,梅雪盛拿出那本蝴蝶泉边,这已经是她看过的第三次了,可是不知为何,对这本书比那本乐谱还要放不下手,后来她就权当自己用来识字的书本了。
合上书本时落款有个签名,“容紫蝶。”她喃喃而道,叫紫蝶应该是女人的名字了,看来写书的人是一个女人,说不定还是哪家春心未泯的小姐,因为这本书叙述了一个爱情故事。
又过了好一会儿,小甘回来了,但回来的不仅仅是她,还带了一个楚梦洁房里的丫头,还是为了打麻将的事情,楚氏兄妹再次有请。
梅雪盛有些苦恼的用手抵着头:“真的有这么喜欢打麻将吗?”
“姑娘有请。”楚梦洁房里的丫头也不罗嗦,就是直接朝门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。
梅雪盛觉得事有蹊跷,不由得蹙了蹙眉,小甘急忙上前安抚道:“小姐三缺一很惨呀,我看小姐您就去看看吧。”
梅雪盛点点头,安下小甘在院子里收拾收拾,毕竟小甘是自由身,没有必要帮着府里上下打理。小甘看这她的背影深深地调了一口气,心想,小姐,你可要稳住了,这就是寄人篱下的无奈呀。
丫鬟只把她送到院子,然后毕恭毕敬的退下了。
梅雪盛来到楚梦洁的房间,哗啦啦的麻将声已经开始。她远远望进去,果然是三缺一,大约是太无聊了,所以只能起麻将然后再推翻,然后再砌起来玩。
梅雪盛走了进去,心中不由得一震,也不顾了自己身子虚,指着当中的一个人就喊道:“你怎么在这儿!”
容袂缓缓抬眼,看着她震惊的样子就觉得可笑:“紫儿姑娘何必这么震惊。”
他问,却表现出了明显的明知故问,这种态度让梅雪盛十分不爽,却转头对楚易行道:“少爷不是已经帮我把所有人都遣散了吗,那他怎么还会在这儿。”
容袂听她求助楚易行,面色顿时暗了暗想,她当然不想看到自己,毕竟自己知道她以前这么多的丑事,她现在要攀附楚易行,若是他在必定会成为眼中钉
楚易行为难得不知从何开口,楚梦洁倒是很自在地解释道:“姐姐无需惊讶,其实是哥哥为了散去姐姐的那些男仆们花了不少银两,我心觉不值,就开个赌局想把银子赢回来。.其他几个都已经输走了,就剩大叔了,可是三缺一,就请姐姐过来凑个台脚。”
“他那份子我给他出了,马上让他走。”
“哦,那是一万三千两百二十八两,姐姐你到账房结算了,我们就让他离开。”楚梦洁淡淡道。
梅雪盛瞪大了双眼,不可思议地望向容袂,“听说每个喜欢吃零食的屌丝,都擅长一项棋牌技术,没想到是真的。”
“废话少说,你玩是不玩。”容袂不耐烦道。
梅雪盛愤愤拉开椅子,坐下说道:“今天有你没我,有我没你,若是我赢了,你就给我滚蛋!”
“赢了再说吧。”
在一次次的挑衅下,不知不觉就打下了三圈,梅雪盛虽然是不输不赢,但也似乎看出了一些门路,她对这楚梦洁道:“你也真是我见过的,最会打麻将的十三岁孝了。”
楚梦洁笑笑回答:“哪里哪里,姐姐也果真是我见过的洗牌最快的十六岁少女。”
梅雪盛为何这么说,因为就她刚刚的观察来看,容袂牌技如何真是不敢妄下评论,但是作为他上家的楚梦洁,看似攻防得法,却一盘都没有赢过。
看来这样下去,就是往这么小的数目打,容袂要在四圈之内输掉这一万两银子看来是不太可能的。
牌桌上的两个女人聊着,突然一个较为沉重的声音响起:“我不玩了。”
梅雪盛望向声音的来源:“你懂不懂牌桌的规矩,赢家是没有资格散台的。”
“你桌子上还有多少银两可以跟我比,输就是输,赢就是赢,别想赖账!”然后数了数桌子上的银票和身边的银两对着楚梦洁道,“这里是两万两的小定,你说的,如果我赢了两万两做小定,你就嫁给我,你最好不要出尔反尔。”
楚梦洁小脸红润,眸子滚水的与他对视,接过银票道:“怎么会呢,只要大叔你说,我什么时候过门都可以。”
突然满桌的麻将飞散,桌子被从梅雪盛那个方向抬起打翻。梅雪盛已经站起,她张着嘴看着面前两人的动作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闪过。她输了,她真的输了,她竟然在麻将桌上输掉了这个男人。
她听懂了,听懂了面前两人的对话,但还是忍不住要问:“什么?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。”
楚梦洁摆出了那种人小鬼大的表情说:“哦,其实这也不单纯是什么收账的牌局,昨日大叔心情混乱,我无意路过就攀谈了两句,没想我两就此情投意合,大叔说要娶我,但是我哥哥不愿意,所以就摆下牌局,哥哥说大叔能赢下两万两做小定,就成全我们两个,这下大叔不就做到了。”
听罢,梅雪盛扭头望向容袂,眼中是难以置信的震惊和愤怒:“你怎么做得出来!”
他怎么做得出来,一,楚梦洁还是一个孩子,二,在被抛弃了的她的眼皮子底下娶第二个女人。
“容袂!你恨我可以,但是你绝对不能这么做!”绝对不能在她面前娶别的女人,绝对。
“不能怎么做?”容袂当然不懂她的意思,反道:“你可以勾引富家公子,我就不能攀附有钱小姐了吗?”
“你!”梅雪盛的话突然被涌上的东西卡在了喉咙,又少少的吐了一口血。
这一次的血吐得并不多,但加之先前,这已经是第四次了,俗话说得好,事不过三,那一瞬间,梅雪盛第一次觉得,也许只有死才是最好的脱离痛苦的方法。
楚易行见她如此惊呼而起,梅雪盛却只是用袖子随手一擦,满不在乎地道:“叫什么叫,输了麻将吐两口血有什么奇怪的!”
“对呀,有什么可担心的,梅雪盛国色天香,流两滴眼泪就可以颠倒众生,现在吐血这么大的阵仗,我看楚兄如果不养她一辈子,也是对不起她这么好的演技了。”
容袂却不以为然,哪有人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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