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十八章 大敌当前
心那至尊之位被他人占着。他无数次的梦回大兖朝,当他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,促成江湖与朝廷的万世恩仇化解。
雪舞乖巧的坐在芸珏的怀中,询问着他,天天依依东望,究竟望的是什么呢?
芸珏回答道,应该是时间吧!雪舞反驳道,不对,是人心。
说话间,怀中的雪舞消失了,客栈消失了,连这八百里花海也消失了。
言尽于此,经商一杆秤,识货晓人心。
身体残缺徐晋阳顾不及处理,已经被他用铁锤打砸个稀巴烂的那对老人尸首,连忙出门将老人的马车驾驶回去。
之所以身体残缺徐晋阳如此谨小慎微,是因为殷冉城府衙有捕头付轩,可以依靠老人马车这条线索,找寻到他行凶杀人的罪证。
不一会儿,身体残缺徐晋阳驾驶着老人的马车,来到了老人的家门前。
可是,老人日常停放马车的地方,就在身体残缺徐晋阳想要停放进去的前一个刹那,被刚从凤栖阁风流快活回来的年颂停放了进去。
“他奶奶的!”身体残缺徐晋阳喃喃自语道。
无奈之下,身体残缺徐晋阳只得将老人马车,停放在老人家的不远处。
缘,妙不可言!
突然,一肚子恼火的身体残缺徐晋阳,和无头苍蝇似的龟公曾尧,两辆马车不偏不倚撞了个满怀。
马车更加昂贵的曾尧,被徐晋阳如此一撞,变得更加气恼愤怒了。
眼看自己的爱车,被撞损的如此厉害,曾尧气不打一处来,笔直的站立在爱车面前,双手掐腰,很无语的深呼一口气,嘟囔着嘴巴。
“我现在很忙,快点把你的麟芸珏给我,用灵力水钱赔偿就可以了。”曾尧对徐晋阳没好脸色的说道。
徐晋阳没有理会曾尧,看向别处,遮掩着自己的脸庞。
“我都说了,把你的麟芸珏给我。”曾尧得理不饶人道。
“我没事,你走吧!”徐晋阳转过脸来,对曾尧笑道。
“你说什么?”曾尧不敢相信的问道。
“我说没事,你走就行了。”徐晋阳一脸无辜的望向曾尧说道。
“还是别了吧!把你的麟芸珏给我吧!”曾尧不依不饶道。
“兄台,我说没事了。”徐晋阳转过身来正对着曾尧,一脸严肃的说道。
在徐晋阳十分不耐烦,转过身的那一刹那,曾尧借着皎洁的月光,隐隐约约看见了他身上的点点血迹。
“兄台,是我的错,我就应该承担责任。”曾尧突然一改先前的咄咄逼人,面带微笑的对徐晋阳说道。
“没关系的”徐晋阳笑道。
“把你的麟芸珏给我,我来处理,好吗?”曾尧轻笑道。
“我说过了,没有关系的。”徐晋阳恼火万分的抽打马匹,对曾尧说道。
洞玄真君付桓旌,并没有刻意躲避道玄真君吴道玄,也就是那位画圣老前辈。
非有诏不得画,堪破浮名吴道玄。
此语算是当世众生,对那位画圣老前辈最高的褒奖吧!
重温与老前辈的初见,洞玄真君付桓旌,惊讶的发现,即将到来的重逢,竟然已经是二人第四次的把酒言欢了。
许是画圣老前辈自幼爱习画书,难得有如此佳作,付桓旌异常有感,以拙剑代笔,写此冬书。
仅怀道玄,仅念画圣。
非有诏而不得画,好一个非有诏不得画。
一代画圣,想当年金玉满堂、锦衣玉食,怎想到如今苟居陋巷、万事皆忧。
曾看到有一位江湖豪侠说讲:“非有诏不得画,殊荣却锁癫狂。”
付桓旌一直关切着画圣老前辈的消息,发现那位豪侠所说,甚是如此。
堂堂的道教大掌教吴道子,太上皇赐名吴道玄,天宝年间,颇受皇帝青睐,日画嘉陵江三百里,气势恢宏,震惊帝都长安,名声大震。
画圣老前辈曾官至宁王友,出入皇亲贵胄府宅,更是如履平地。
无数达官贵人为求点墨,更是不惜屈尊登门造访。
太上皇还特为画圣老前辈下召,非有诏而不得画,真是羡煞旁人。
一贫苦文人李筌借住红尘客栈,听闻掌柜的喜爱,便是收藏文人墨客之画作。
文人李筌择日不如撞日,立即卖弄画技,留下一幅美人抚琴图。
虽是难得之作,却无神韵。
奈何文人李筌心高气傲,自认为画技了得,便对一旁讨酒吃的年老癫子置起气来。
谁知那癫子老翁竟然,含酒喷画,
文人李筌可是一个,吃不了半点儿亏的主,立马拔剑相向。
洞玄真君付桓旌见势不妙,便立马现身,将道玄真君画圣老前辈,一把拽离转瞬即至的利剑。
“画圣老前辈,有什么话,你可以告诉我呀!”付桓旌俏皮道。
“你有酒吗?小老弟!”吴道玄邪笑道。
此时此刻,没有酒的付桓旌,很是尴尬。
谁知那文人李筌得寸进尺,竟然依依不饶起来。
纵使身旁有许多江湖侠士,认出了十五境大修士付桓旌,那文人李筌仿若充耳不闻,叫嚣道:“什么狗屁洞玄真君,爷爷我自打娘胎里出来,就没听说过。区区一个江湖鼠辈而已!”
“辱我画者,便是辱我。拿命来!”文人李筌全无文人胆色道。
话虽如此,可只一口酒,墨就分出三色,非但有神,而且还有气韵。
如此技艺,唯有骊国第一画师吴道玄。
为求教日日来访,却并非真心拜师。唐安州秉性驳杂,心性不净,达不到空的境界。惜他是个难得的习画人才,奈何吴道子再三相让,唐安州竟为博浮名咄咄相逼,不惜做出刨坟掘墓之事。
精湛的画技,老者长叹,只可惜后继无人呐。纵使当年金玉满堂,什么名垂青史,万古流芳,终究都是浮名。如今已年过半百,隐居陋巷,山高皇帝远,只求个清净自在。
人生最无奈的莫过于两件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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