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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一顿，才能听话。

电话响了，晁鸣降速，看到来电显示罗宵。

接通，本想开免提，可想着会把姜亮醒又要折腾，就一手掌握方向盘一手拿电话。

“阿鸣。”罗宵声音有疲惫。

“嗯。”

“哪儿呢？”

“开车。”

“在家门，什么时候回来。”外面太冷，罗宵站在鼎苑A区7幢院外，穿薄，现在冻得直往手里哈气。鼎苑不让外来车辆，罗宵车还停在门。

“……”晁鸣通过后视镜看了姜亮，“今晚回不去，别等了。”

“哦，”罗宵闻言没逗留也没再挽求，快步向鼎苑门走，“和商量件事。”

“说。”

“过几天陪去趟香港吧，在家太无聊了。”说个请求时候罗宵很没底，话都已经给晁挥立了。

“王丹呢，怎么不陪？”

“拜托，”罗宵不发脾气，可得到晁鸣回复后着实有些火，“前天就跟男朋友去泰国了。”

晁鸣鲜少听见罗宵生气，要哄也容易，说句宝贝对不起现在就订票，万事吉。

“宵，最近没空。”

罗宵刚门，也许温度太低，也许等得太久，此时此刻绪跌至谷底。刚刚拉开车门又猛然甩上，声音过惹得附近停几辆电瓶车叽叽喳喳叫。

“晁鸣，什么意思啊？”

“怎么了？”

“什么时候有空过，”要细数晁鸣作为男朋友不称职罗宵当然在行，“几天和打过一次电话吗，给发短信也不回，究竟想什么？”

晁鸣抬手眉心，“在开车。”

“妈想把甩了就直说，弯弯绕绕好玩吗？”

面对一连串质问，晁鸣不再应答，而把电话丢到副驾驶上。罗宵控制不住自己，声音得吓人，碎骂和埋怨像熟沸上泡泡源源不断。

“晁鸣，还想继续谈吗。”

说到里罗宵已然泪不止。晁鸣听得见句话，仍旧一言不发。

“们分手吧”如愿传到晁鸣耳朵里，一秒，屏幕上显示通话结束。

过去半小时，罗宵仍趴在方向盘上，把刚刚自己说话回忆了一遍又一遍。冲动办事，完了，开始后悔。和晁鸣分手，以后还有什么理由再联系晁挥呢。

回到鼎苑已经凌晨，晁鸣将车停在车库里，又发短讯让4s店第天来取走维修，顺便开另一辆过来。

从后座抱起姜亮，骨轻、瘦，正正好好装在自己臂弯里。指纹锁，不需要钥匙，玄关时候晁鸣低重重吻上姜亮嘴，厮磨咬。

晁鸣把姜亮放回床上，取了铁链扣住脖。

第4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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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亮在响、白光和后苏醒。

脑袋很钝，视线范围肩胛骨和膛，用力仰，就看到截熟悉。晁鸣。自此昏去前记忆疯狂涌——楼拥吻一对璧人，空酒瓶和用浸透枕罩，扭曲铁栏杆，蹲在电话亭发麻双脚，照片，牙椅，黑轿车，狭窄胡同，嘭——晁鸣。

晁鸣自己，拿旁边姜亮拭，“醒了。”

们又了。次姜亮毫无验，只觉得后面漉漉，涩疼。艰难合拢，姜亮轻飘飘看了晁鸣一，然后负气转背对，不小心牵动脖上铁链，姜亮只自暴自弃般扯了，发现没用后将双手空握抵在。

晁鸣去拨姜亮肩膀，侧躺着姜亮好像比任何时候都要薄，一张纸似。姜亮咬着牙，想让自己能稳固些，叫晁鸣怎么也拨不动。可不知自己将近一天半没吃饭了，气力小得不行，对方轻易就能把扳过来。

“醒了。”晁鸣不放弃又说了一遍，要姜亮回答话。

冬天房间样，冷冰冰没有，需要把气开得很足，才能“被归属”。姜亮瞳孔向边斜，只留着白对晁鸣。

“和分手了，”晁鸣半只手掌压在姜亮锁骨上，“开不开心。”

姜亮闻言仍旧赌气瞪着双不看晁鸣。已经不在乎个吻了，想。没有罗宵，晁鸣还可以有别，王宵张宵王妮张妮，不会自己。谁都可以，不会自己。

瞠圆睛慢慢蓄泪，巩上笼一层玻璃，不能眨，一眨泪滴就要掉来。可姜亮觉得难过心疼，所有负面词汇都给好了，泪珠不受控制而，挂在睫上、耳朵里。想声质问，为什么晁鸣要撞自己，恨到要让自己去死吗。

矛盾却，现在，此时此刻，不想和晁鸣再说一句话了，一个字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