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x200E;操我好不好?”
常怀瑾笑了下,大概是奖励他的坦诚,用力插了插他的敏感点,答应他,“下次用蜡。”房展清闷哼几声,腰更软了。
他的阴茎已经站了起来,又被环束缚着,很不得趣味,后头的穴又在渴求着更大更热的东西。房展清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声响,又问他,“您……不想我吗?不想小骚货吗?”他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,“是不是嗯……养了新狗,就不想我了?”
常怀瑾闻言眯了眯眼,房展清自动理解成默认,他倒没有争风吃醋的酸劲,而仅仅找到一个喷吐淫欲的理由,“那、那,他有我好看吗?主人。”他的脸伏在深色的床单上,那颗小小的泪痣浮动在黑色的发丝间,傲慢地散发着他的美丽,他问,“主人,他有我骚吗?”
常怀瑾俯身钳住他的下巴,让那张惑人心魄的脸对准自己,他还在表演着无辜,常怀瑾说,“谁能有你骚?贱货。”
房展清只觉得下巴很疼,他直觉常怀瑾有些生气,但他到底也不怕,“操他舒服,还是操我舒服?”
他的脖子被猛地用力掐在了床褥里,常怀瑾没有表情地看着他,没有回答,等房展清几欲窒息才松开手。他红着脖子大口喘气,不懂常怀瑾发什么神经,又的确在窒息感里体会到了一点快乐,好想要,于是一改方才跋扈的情状,讨好地舔他的手指,哑着声音求他,“操我,主人,求您了,操我。”
常怀瑾拿手用力碾着他皎好的脸,把那颗泪痣磨红磨碎,或伸进他口里搅动那根硬话软话都能恬不知耻说尽的舌头,如果是李瑜的话早就哭了——
他猛地起身把房展清的手给松了,走到他后方,房展清果然很着急地伸手掰开了自己被扇红的臀瓣,常怀瑾褪下裤子,拿滚烫的龟头蹭他湿红的穴口。
房展清一下一下地往后顶,磨着解渴,却感到更加不满足,趴着求他,“主人,快来操我啊,我错了……嗯、嗯……用大肉棒操骚货啊——”
他进去了。
房展清发出了满足的呻吟,放荡的,饥渴的,闭了眼睛大声喘息着,摇着屁股迎合着。
常怀瑾用力顶撞他,把他的臀瓣顶得更红,更艳。奴隶以最臣服地姿态在他胯下满足地扭动着,接受自己强悍的征伐,他们是性欲游戏里最适配的玩家。
他们做了三次,从卧室到餐厅到衣帽间,房展清换上更加艳情的情趣内衣,定制的暗紫色蛇鞭在他身上留下粉红的裂痕,叫嚣着疼痛与快乐,精液被涂抹在他挺立的乳尖。
“啊啊——好舒服啊……嗯、嗯、嗯!又碰到了,又碰到了,那里……主人——”
他眼神迷朦地望着虚空中的一点,“主人,好棒。”
他射到他体内,用肛塞堵住精液。
房展清从不流眼泪,除了必要的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