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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5 我知dao

狗,始终好哄,闻到肉味就摇起尾巴。

那些小鹿乱撞的心情荡然无存,盛实安头一次看陈嘉扬时像看个讨价还价的无礼陌生人。­高­​‌潮‌半晌,她呼出口气,脸上却浮起一丝疏离冷淡的笑,“听话伺候她?她是我妈?不是啊,我妈被我三哥他们算计,淹死在黄浦江里了。陈嘉扬,你动过心,你领过恩情,可我没欠她的。就凭我欠你的,你们的心就比我的重,是不是?”

中了定身咒似的,陈嘉扬半晌没动弹,神情发冷,汗滴从额上滴到她胸口,也是凉的。

盛实安轻声说:“愿意听话的人多了去了,你去让她们听话,别找我。我三哥爱死不死,随便好了,我不赖着你了,你也别恶心我了,行不行?”

陈嘉扬的手还在她肩上按着,她拨开,自己下床喝口水,走到衣柜前,重新打开箱子,小脸紧绷着,十二万分的冷漠绝情。

眼看她掀开箱盖,他伸长手臂一捞,把她捞回腿上。盛实安冷冰冰看着他,看得他胸口发寒,脏腑中的心弦几乎要崩断,咬咬牙,才能开口,一字一顿:“你没欠我的。”

盛实安一动不动,面无表情。他接着说:“盛实安,你没欠我什么。别这么说话,别走。行不行?”

这恐怕是驰名北平的煞星头一次低三下四,但盛实安置若罔闻,“说完了?”

她铁了心要打点那堆行李,而陈嘉扬铁了心要中断这场逃亡,盛实安要下床,腰就被他握在手心,她伸手打他,他任由她打,最后忍无可忍,扯下皮带绑住那两只发疯的手腕挂上床柱。动物般无声地挣扎扭打三四分钟,彼此的厌恶愤怒都已到底顶点,末了谁也没动,相对怒目而视。

安静持续十几秒,盛实安徒劳地扯了一下手臂,不耐烦道:“给我松开。不早了。”

108彻底惹毛[H](三更)

陈嘉扬眯了下眼,神色冷得几乎可以沁出冰粒,“哪来这么大脾气?”

她吹开搭在唇上的碎发,笑了一下,“我脾气本来就大。你操得舒服的时候可没嫌过,用完了,想起来挑三拣四了。就算是找‍‎妓​女​‍​,也没有这样的。”

陈嘉扬慢慢放开她脚踝,向前一松,神色冷淡,“你是这样想的。”

盛实安手臂被拉得发酸,有些不耐烦,“‍‎妓​女​‍​没我这么贵,没我伺候得好,没本事忽悠男人替我办事还求婚。”

陈嘉扬下颌紧绷,怒气如冷气般沉下来,目光倘若能杀人,盛实安早被万箭穿心。

而她今天发疯,没有丝毫忌惮,只客气一笑,问:“你买都买了,到底做不做?”

穿着高跟鞋的小脚在他胸口挑逗地一踢,下一秒,陈嘉扬彻底被惹毛,握住她膝盖下压到胸口,也轻笑一声,“做。买都买了,还没好好用过呢。”

他捧住她的脸吻下来,可比起亲吻更像撕咬,老虎咬猎物的脖子那样不留情面,要吮干血液吸透骨髓。盛实安重重踢他,被他扯下旗袍箍住膝盖,嘴张了张,还没出声,被他捷足先登塞进一团丝巾,她只来得及闷闷呜咽一声,陈嘉扬便已经顶了进来。

下面早已湿润,可坚硬巨大的东西骤然剖开肉壁,猛然顶到深处,全无怜惜温存,盛实安疼得狠狠一哆嗦,不甘示弱,别过头去,却正合陈嘉扬心意,把她翻过去,拉开大腿,全无保留地横冲直撞,盛实安趴跪在床上,上身被皮带拉低,拉出一道­妖‎娆​曲线,下身却在​‌抽­‍插­间被拉向后,小腹顶住乱丢的枕头时他猛然深入,里头逼仄的肉壁重重碾过深入的凶器。

谁都不好受,盛实安大腿肉都痉挛起来,晕眩地小死过去,许久找回涣散的意识,才觉得下面又酸又胀,是陈嘉扬也被磨得‎‎射­‎了‌​出来。

他在床笫间从来不曾这样凶狠,盛实安又酥又酸,甚至疼得反胃。陈嘉扬拔出去,任由白液滴滴答答涌出肿得可怜的­穴​口­‌,把她扯到身下跪着,扶着半软的东西在她张口喘息的红唇边摩擦几圈,重新硬起来。

大手按住她后脑勺,掐开下巴让口腔张大,粗长的欲望​‎‍插­进‍‎‍去,抵住舌面让她喉咙里发出叽咕水声,不管不顾插向喉口深处,快而且重,把细脖子上的喉咙撑开可怖的形状,逼她干呕却逃不开。盛实安手绑在腰后,无助无力,任人宰割,可饶是如此也晕红脸颊,不自知地睁开双眼,眼底一片茫然的沉醉媚意。

陈嘉扬只看到她眼睛湿漉漉。

交欢一向愉悦温存,从未如此暴虐凶狠,他心底没有任何知觉,木然地射在她脸上,不软反而更硬,盛实安软倒在床上,被他推起两腿,挺腰进入。

109没道别[H](四更)

她今天格外敏感,单是进去一个头都受不住,微微抽搐着躲向后面,可是被他偏头咬住小腿肚,只能停下,任由他重重地顶撞发泄。直到午夜时陈嘉扬才放开她的头发,盛实安软软侧身躺在被子上,过了几分钟,呛咳着擦掉嘴里粘稠的白浆。

陈嘉扬坐在床边抽烟,听到她咳,抽开绑缚她手腕的皮带。盛实安摇摇晃晃坐起来,捡起那张丝巾,擦干净自己身上纵横交错的体液,总觉得擦不干净,于是陈嘉扬打开台灯。

她反倒不擦了。再擦也擦不掉满身交错纵横的吻痕掌痕与牙印,从腿间蔓延到胸前,锁骨窝里盛着干涸的白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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