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家初试卖yin

,丧偶 多年,身边有一个独子还没结婚,平时最大的嗜好就是打麻将,今天看来又是一 场酣战方了。他穿着破了个洞的汗衫短裤,一手摇着蒲扇呼哧呼哧地爬上三楼, 一抬头正见君君两条‎美‎‍腿­‍‎袅袅娜娜地走下楼来。

从下往上看,超短的裙子里隐约一片黑色,却不知是黑色的‎​​内‍‎‎裤‎还是真空; 上身丝巾下路出大半个酥胸,中间一条‎乳­‌沟​­清晰可见。

从来没见过我老婆这么暴路的陈阿伯一时张大了嘴楞住了,君君的脸唰地红 了,匆匆打了声招呼就拉着我往下急走,快走过转角时我回头一瞥,似乎见到陈 阿伯的脸一闪而没。

坐上计程车,老婆紧紧搂住我,在我耳边道:“刚才难为情死了!这下怎么 办?”

我知道她说的是被陈阿伯撞见的事,虽然我也有些忐忑,但想到陈阿伯的表 情又觉得很兴奋,便轻声应道:“这有什么大不了的?我倒觉得很好玩,你看陈 阿伯的表情好像口水都要流下来了!他又没地方出火,今天晚上肯定要猛打飞机 了。”

君君被我说得一笑,也就不多想了。

快到YY,我让司机把我先放下车,因为我不想让别人看见我俩一起进去, 且慢慢踱去便是了。

夏夜的空气里充满不安与燥动,路上和我一个方向的女子个个衣着暴路,不 由让我心潮迭起。

走进YY的大厅,楼上震耳欲聋的音乐已隐隐可闻,似乎是在众多工作人员 的注视中我走向二楼,虽然我想那只是我心虚的错觉。还没进舞厅,门口已有川 流不息的人群告诉你这个场所的性质。各色各样的男女打扮得光怪陆离,寄包的 寄包,等人的等人,另外还总有一些一边游荡一边左右乱瞥,不知究竟是什么路 道。

甫入大门,强劲的音乐在脚下振动,左边舞池里的灯光满溢到厅内每处,我 刚想按计划走向吧台看看君君在哪,一个甜腻的声音已在我耳边响起:“先生, 一个人来玩吗?”

我一转头,只见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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