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七章 终章(完)
在这男人面前像个拙劣的笑话。
舒让拔出手枪,上膛声宛如野兽磨牙,一言不发向巷外走去。
今天舒让要他要得比往日还凶狠,几乎是一进门,看见池霖在客厅地毯上伸懒腰,裹着一身血腥压住他,拉开他的腿就进来了。
舒让埋在池霖身体里面律动,把池霖仅剩的衣服撕开撕碎,抓着他的胴体一边操一边咬,咬又伴着吸舔,把池霖雪白的皮肤蹂躏得不堪入目,甚至这一次,把池霖的乳头都咬得充血破皮。
舒让没这么干过,池霖日日光着屁股在关他的房子里走动,就像舒让的性奴,即使腿伤好了,舒让还是不放他出去,又对外界放言池霖受伤过重,不便路面,独自霸占池霖的身体,不给这婊子一点出轨的机会,真正做到从源头抹杀野男人。
他这日子愉快得很,回来了,池霖在餐厅吃饭,他就能抱着一边操他一边喂他,要是半夜回来,遇见池霖在厨房翻零食偷嘴,他就直接从背后操进去,抓着池霖的腰做爱。
他随时随地都能日他的骚货哥哥,强取强夺,和霖成一对交欢的鸳鸯,没任何蠢货打扰。
但池霖今天感受到舒让的狠劲了,舒让之前刻意收敛,这会一齐爆发,池霖想舔他的脸,却被按住脖子,只能张腿挨操。
池霖“呃啊”“呃啊”地叫,两团奶操得上晃下晃,舒让却还是不说一个字,只有不断涨大的性器在池霖滚烫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