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27)

将嘲讽地笑笑,他可是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。作为一名被蒙骗的可怜贵族,迅速将奥斯汀踢出家族,并悬赏一千万星际币来抓住这只阿曼克家族的叛徒以证清白。

贵族们一手遮天掩盖真相,只有傻瓜才信这只老狐狸没有参与此事。从一开始詹姆斯接纳一只从N5这种小星球过来的雄虫起,整件事情就变得很是蹊跷。

想到N5星,上将脑中便闪过星际报的上的流言。他着看不动如山的顾敛,笑道,顾敛阁下,我想接下来这个消息您一定会感兴趣的。

顾敛抬眸仅是掠了眼他,似乎对他的消息并不是很感兴趣。

上将却没有在意,碧绿的眼中滑过异彩。他想无论怎样,这只雄虫已经陷入这潭沼泽中了,只要他还有牵挂的虫或事,最终就不得不走向他们。

上将敛下这一点点愉悦,深感抱歉道,这大概是个对您不利的消息。帝国中开始流出一个说法,说

碧绿的瞳孔深邃,您和奥斯汀是一伙的。

同样出自N5星,

同样是横空出世的SS级,您又如此了解变异虫。他道,很难不成为众矢之的。

用不了多久,怕是元帅和虫皇都要来见一见您了。

一只威胁到各方利益的虫,哪怕他的确是无辜的,也逃不过被抹杀的结局。

其中的推手有太多了,想杀死他的也太多了。顾敛神色不变,眼中的冷意却分明。

顾敛阁下。上将盯着他,眼中是破釜沉舟的决绝。他微笑着朝顾敛伸出手,我诺林卡斯曼,再一次诚挚地邀请您加入第二军团。

他能说出这句话,就证明他能有办法让顾敛脱离这种四面楚歌的境地。

顾敛瞥了眼他伸出来的手,勾着唇笑道,你这是狗急了跳墙?

是啊。上将想着那群高官和贵族们勾结的嘴脸,笑道,兔子急了还咬虫呢。

那么您意下如何?

顾敛还是那副表情,不紧不慢道,我拒绝。

诺林卡斯曼明显是让他来补天,可那群虫子的生死又跟他有什么关系?

得到拒绝的答案,上将似乎并没有感到意外。

您没有选择了不是吗?透过囚禁室的窗口上将窥探到一点点湛蓝色的天空,他淡淡笑道,看来今天并不是个适合商谈的日子,顾敛阁下,咱们下一次再谈。

说完,上将便起身走出房间。

副官跟了上来,那只雄虫同意了吗?

上将看着自己的副官笑了笑,他会同意的。

他的目光扫到了走廊另一头的休,笑容变得愉悦起来。

顾敛会同意的,因为有休。

第50章 暴戾雄虫vs雌虫中将43

您被降职了?

休看着对面的上将, 眉眼凝重。

在踏进军部前,他就在担忧吃了亏的阿曼克会针对军部进行报复。果不其然,两分钟后, 他就从军雌的口中得知了上将遭到降职处理的消息。

原因仅仅是上将对一只嫌疑虫不合规范的审讯。

一只阿克曼家族的嫌疑虫。

冰蓝色的眼底闪过嘲讽,从他撑着苟延残喘的身体, 屈辱地跪在监狱的那天起, 休就无比清楚地意识到军部之上,没有光。

那里只有一群与贵族同流合污的腐朽官员,甚至于整个帝国,盘根错节看起来如此庞大坚固的构架中,却早已经被吞噬腐烂得摇摇欲坠。

不要这么悲观。上将端着一杯茶, 应该是正在被降职中。

休, 一切都还有挽回的余地。他看着面容沉冷下来的休,将手边的一份文件地递了过去。

休的视线落在那份机密文件上, 对视了眼上将。

上将朝着他笑,你可以看的。

因为和他相关。

休接过, 拆开文件。待看清文件的第一行字后, 攥着纸页的手便开始发紧。

沉默了片刻后,很抱歉。

休感到喉咙生涩,声音也在细微地不稳。他松懈了攥紧文件的力度, 将文件推了回去。

直直地看着上将, 我恐怕没有办法再胜任。

这是一复职文书。

复职的条件是让他跟着上将一同奔赴加特星的战场, 任何将功补过。

听到休的拒绝,上将没有说话。

半响又笑了笑,在这种方面,你和顾敛意外的相似。

听到上将的话,休的眉头皱了起来。

上将继续道, 因为变异虫军部损失惨重,军力现在又都在维持帝国的秩序和保护那些老家伙,加特星十分缺乏虫手。

休,虽然你的复职是我提出来的,但他们已经把视线定在了我们的身上,不然又怎么会提议让我们这些罪虫过去支援加特星?

那群雄虫的算盘打得响。如果成功了,他们这些军雌依旧是被压在底层使唤的走狗;如果失败了,就葬身于加特星永绝后患。

如果你是顾及

身体还没复原无法作战,完全凭借丰富的作战经验胜任一名指挥官的。上将了解他的这位下属,他知道休是想回军部的。

休的眉眼动了下,坚持道,抱歉。

他不能再把这潭水搅和得更深,让顾敛跟着往下陷了。

上将唔了声,先别急着拒绝。

他放下茶杯,再次提议道,一起去看看米歇尔?他刚从军事法庭上下来。

休看向上将,上将笑了下道,你不是要拒绝我两次吧?

双手交握,或许米歇尔想见你呢?

军事监狱。

休刚踏进,就听到断断续续的惨叫声。痛苦的记忆瞬间涌上脑海,被残忍行刑过的身体还保留着颤栗的反应。

阴冷入侵感官。

休克制住这股胆寒感跟着上将来到关押米歇尔的地方。

监狱里空无一虫,看守的狱警解释道,米歇尔接受精神审讯去了。

上将:那我们等一等吧。

半个小时后。

审讯终于结束,米歇尔被军雌押了出来。他的身体瘫软,几乎是军雌拖行着的。像刚从冷汗里捞出来般,浑身湿漉漉。

抬头,一双无神阴沉的眼睛盯了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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