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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心相帮过的,面对那一义愤填膺的眼睛,我却只着心,回答他:
“你的辞职申请,我都意。”
***
议草草结束,我逃也似的离开了公司。
从办公室到大楼这一路,我直觉得所有人都在用火辣辣的眼光审视我,脚步不由得越来越快。迈大门的一刻,我仿佛憋了很久的气,这才寻到空气一般,大地起来。
最难的一个环节应付完了,总算是结束了,我已疲惫不堪。
走大楼才发现,外面竟不知何时起,起了瓢泼大雨。我该直接乘电梯去车库,却恍然不觉走错了路,直接了大楼外,走了大雨中。哗啦啦的雨水延绵不绝地从天而降,重重地拍打着地面上的一切。天上也有条决了堤的大河,也有诉不完的哀伤。
连续闷了好些天,此刻却突然寒气人,这大概就是这个夏天的终结了吧。
走大门时,浑然不知的门卫还向我恭敬地行礼,我不经意侧看了看大门边石匾上刻的大字——“河铭公司”,心骤地搐了一。
这家在平城叱咤风云了好些年的公司,从往后,再没有“河铭”这个名字了。
时间已是黄昏,天微暗。我从大楼外绕回到车库里时,全身已被雨水透,直到坐车里,都没想起来撑把伞。
我开着车驶离公司,被大雨渲染得雾蒙蒙的街道,仿佛也和从前大不一样了,恍惚间,我竟失去了方向,不知己身在何。我胡地打着方向盘,盲目地行驶在一条又一条的街道上。渐渐地,天彻底暗淡去,道路两旁路灯通明。
我不是真的找不到回去的路,而是根不知道该不该回去。事情已经完,一切都已易主,都没有了,远山别墅也不再属于我,何谈回去?
我把车停靠在一条小路边,发了条信息给宋琪:“已经办完,远山别墅已售,我不再回去了。”
很快,他回了我,写了两个字:“以。”
想来,我在河铭公司里宣布的那些,他已经知道了,深感满意。
恶劣的天气似乎驱赶走了街上的车辆,往日车来车往的街,此刻冷清不。我停车的小道上,前方许久都没有车经过,车打的两排车灯,就穿过层层的雨帘,投影两条
波光粼粼的光束,顺着漉漉的柏油路面,朝远方延展而去。
我静坐在车,呆望着前方,手脱开方向盘,无力地垂在一侧。
从现在起,我已无事,剩的,唯有等待,唯有祈祷……
***
不知我就那样呆坐了多久,直到车密闭的空气让我在缺氧中惊厥,才地打开窗。斜飘着的雨珠车里,重重地打在面座椅上,“滴滴答答”响个不停。再加上窗外呼呼不止的风声,耳朵里顿时变得嘈杂不堪。
被这嘈杂惹得心烦意,我忽然,很想烟。
雅林闻不得烟味,车上从来不备烟,半烟的影子都找不见。我朝路边望了望,就在停车,正好有家小卖店。我车去买了包烟,却不想回到车里去。
不给车里染上烟味,以后要是去除不了,她一定不好受。
我关上车门,转过身将背靠在了车门上。
大雨没有停歇的迹象,不仅把我浇成了落汤鸡,连刚来的烟都瞬间得怎都点不着。我连试了好,想尽办法遮住雨,却都无济于事。我麻木又机械地一遍遍点火,中莫名惶惶然起来,夹着烟的手指开始抖个不停,而我满是珠的脸上,忽地过一温的体,在浑身凉透了的肤感中,格外异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