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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楚丛眠一摆手，“江封用神力模拟的人物，动作匀速慢放回放，还定格在空中，这些不是真人做到的。”

“学校既然安排了他当助教，肯定是希望他以为二院的战力培训一份力的，哪怕有所消耗，也是值得的。”楚丛眠笑着拍拍江封的肩，“你说是不是，江助教？”

说话间，楚丛眠还在用信息素疯狂地压制江封。凭借江封的神力，确实以这种压制无动于衷，这不代表江封没有损耗。

反正他用信息素压制不觉得累，是江封想要抗住这种压制，不一定轻松。

江封受着空气中信息素的味道，低笑一声。

他来还有犯困，现在被楚丛眠信息素压制着，倒是还神了些许。

“好的，教官，”江封轻吐一气，掐了掐眉心，“我配合。”

一节大课八十分钟，前十分钟是楚丛眠在讲，恨不得把所有的冷兵全演示一个遍。而江封需要配合这些兵，制造一个虚假的人偶配合挨打。

后面十分钟实战，楚丛眠也没放过他。一看这个学的动作不了，让他制造个幻象演示一，一又看那个学员的发力方式有错，让他搞来个人肌解剖图解说一。

整整八十分钟，一分钟没让他闲过。

如来上课人也就罢了，只需要影响个人的神智。二院的学员一听说讲课的是楚丛眠，助教是江封，上课场面那叫一个锣鼓喧天鞭炮起舞，红旗招展人山人海。

时影响那人的神智，幸亏是有楚丛眠在旁边一直用信息素压制着他，闻着咖啡的味道还提提神，不然江封这是真的要睡过去了。

二十分钟的课间休息，江封勉在嘈杂的环境里睡了十分钟，随后又是八十分钟的大课，楚丛眠还是一分钟也没让他闲过。

如据上一世他的神力情况，上来这两节大课不成什问题。是时不往日，以江封现在被削弱过的神力，要撑来还真得遭些罪。

不过……江封莞尔，遭罪是不白受的，早晚都得让楚丛眠心疼回来。

“不回宿舍？”当天的课程结束后，楚丛眠看江封倚着墙站在那里，很久都没有动一。

“恩？”过了好半响，江封才反应过来似的，低声糊了一句，“这先不回了，还有事找路文茵。”

“路文茵？那个一级Omega学员？”

江封低着，笼罩在连帽衫的影里，看不神情，“是她。”

“这不是我泼你冷水，”楚丛眠无所谓地收拾着讲课时用到的东西，“两个Omega真的很难有结的。”

“这就不劳楚教官费心了，”江封的语气多多带着一丝讽刺，“Omega之前再没结，至对方不总用信息素压制我。”

就说江封怎还专门找个Omega刷存在感，合着在这等着他呢。

楚丛眠穿外的动作一顿，随即冷一声，“随便你。”

迈步走远，楚丛眠好像恍惚间听到有东西被碰倒的声音。扭看过去，江封好好地站在原地，周围的那些械也一个没倒。

楚丛眠只是迟疑了一瞬间，随后觉得大约是听岔了，没当回事，继续往外走去。

但走了两步，楚丛眠总觉得哪里不对劲。他再次回看过去，似乎一切都很正常，似乎一切又都不正常。

他略微起疑，再次回到江封跟前，抬手缓缓地靠近对方的身，但就在他碰到那一刻，江封在他眼前消失了。

那只不过是江封的一个精神力幻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