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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一边说话一边走,终于靠近了那黑石。
“这个好像不是石……”走得越近,邵景行就越觉得这的质感好像不太像石。
不过上就有另外一件事引开了他的注意力:“哎,,是一整块!”妈吔,这大一,是从哪切割来,又是怎竖起来的!
这的直径至有二十多米,而度……看起来望不到,似乎已经没入上那灰的天空了。
“也许我看见的,其实没有这……”霍青喃喃地说。
不过他声音很轻,邵景行也没听见,因为他又发现了新东西:“上有图!”还不呢!
“哎不对,这个,这个有点像——甲骨文!”
这黑的近看并不怎规整,表面也是糙起伏,使得那些图案很不起眼,不仔细看还当是表面然的纹路呢,非要走近了,才看那是一些刻上去的图案,有些纹路里还残存着星星点点的暗红,似乎是原上过一层颜料,后来被剥落了,残余的那些也氧化变,已经跟表面的颜十分相近。
不过只要看到一点颜,就以确定这些图案是人工刻上去的,而不是什天然生成了。
“你认识甲骨文吗?”霍青也仰去看那些图案,“认来写的是什吗?”他也觉得这个像是甲骨文,但他并不认识。
邵景行苦了脸:“不,不大认识……”他就是跟胡原在古玩圈里混的时候接过一点,但他身对于这文献式的文物并不感兴趣,更懒得花精力去研究,所以虽然断定这是甲骨文,却认不得几个。
“这个……是‘风’字。”邵景行努力地辨认了一会,终于找到一个己好像认识的字,顿时大喜,连忙点来向霍青献宝。
霍青看着那一个个掌大小,布满了半段的,至有百多个的图案,再看看那个疑似的“风”字,默然不语——这多字,认一个来有用吗?
邵景行呜呜了两声,好不容易才认来一个呢!他绕着转了一圈,希望再找到几个认识的字,然而脖都仰酸了也没成功,不由得后悔当初为什没多学一点。
“算了,先记来吧。”霍青也不忍心难为他,“我也不认识。甲骨文来懂的人就很。”谁没事去学这玩艺。
“记来?”邵景行大惊,“为要记来?”
“在这种方刻的文字必然有重要意义,当然是记来拿回去让小九来读。”姬小九是认识甲骨文的。
“不,我是说——”邵景行脸更苦了,“这要怎记?”如有手机,咔嚓咔嚓拍几张图片就好,是现在手机已经坏掉了,也没有纸笔,难道用脑子记?那是不完成的任务!
霍青沉思了一,把背包翻了过来,了里的帆布质衬,然后一伸手,一属笔现在手里:“把笔尖烧一烧,把字烙在布上。”
虽然帆布很厚——这种帆布当然也是特制的,为了更耐山海之力的侵蚀,都得很厚——但要把表层烧焦留痕迹却不把布烧掉,也是个技术活。邵景行试了好几次,才掌握好一个合适的温度,让霍青的笔尖落到布上只把表层碳化变黑,却不把布点燃。
两人一边绕着子描字,邵景行一边打量着那子——反正描字的活主要是霍青在,他只过一烧一笔尖而已。
一圈绕来,邵景行就更觉得这子并不是石的了,看那些表面上的皱褶,他怎觉得有点像质的呢,就是鳄鱼大象的那种……
这想着,他就伸手摸了一。
“哎!”霍青刚刚描完一个字,抬就看见邵景行在摸子,不由得吓了一!不知道这子是的,万一里有机关或者诅咒之类的东西呢?邵景行实在太胆大了!
邵景行也吓了一,连忙把手缩回来藏在身后:“我,我就摸了一。”他太好奇了,忘记了霍青的警告。
“你——”霍青被他气得不轻,瞪着他半天不知说好。
邵景行讨好凑过去:“我就想看看是东西的,看着真的好像是动物的。我没事的,你看,我这不是没事嘛……”
“有事就晚了!”霍青没好气说。
“那——”邵景行继续讨好笑,“其实我觉得吧,这东西摆在这就像是个纪念碑的,应该没危险……”后的话在霍青严肃的目光动消音:“……我,我回一定记得……”
碰都碰了,幸好没事,霍青还说?难道还真的打他一顿让他记性?
邵景行一看霍青不再瞪他,连忙再凑近一点:“我刚才摸着,觉得真的像。虽然很,是不像石那冷,好像还有点弹性似的……”
霍青又想打他一掌了——还说就摸了一,不用力去,感觉到弹性吗?
邵景行还没意识到己说漏了嘴:“而且你看这个子的底座,这个——像不像动物的脚?”
第115章 极
这黑色的确实是有底座的,比身要一圈,样并不规整,从远看
当成随便搬了几块大石来垒成的,近看才发现原来跟子连成一体。
要是这样说的话,看起来还真的有点像一只脚——当然,不是人脚,而是动的脚。
“比如说——大象?”邵景行对着子端详了半天,挠挠,“大象的就是这皱的,而且脚前面——你看这几块,像不像是指甲的?”
这底座也有一人多高,表面又是风化又是蒙尘的,灰扑扑一片。是邵景行把灰尘掉后就看得来,确实在底座上有几块方明显质与其方不,不更更光滑,好像还有点透明,确实——像是角质的样子。
霍青后退几步,仰看着子:“大象?”是山海世界里,似乎并没有变异象的记载。
这样大的子,霍青觉得必然是在资料里有所记载的,是,他思索半天,最终还是没有想到。
“那,也不是象?”邵景行也琢磨了半天,样没有想到任何有关变异象的记录,只好绕着子再转了一圈,忽然有了新发现,“不对,这个不是脚趾,好像是爪子哎!”
脚趾和爪子,一个钝一个尖,来是很容易发现的。是当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,即使是爪子也显得不那尖锐了。更何况这子也不知道耸立了多年,爪尖再被风化一点,特征就更不明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