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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是这样,沈燕倾恍然大悟。李莞说的“万寿”那位,指的然是赵姝。想到这里,她的耳畔似乎响起赵姝娇滴滴喊着“太子哥哥”的声音。本来李觅只有李莞这一个亲妹妹,赵姝来了之后,唤着“太子哥哥”唤得比她这个亲妹妹还要亲,也怪不得李莞恼得要改了。

“不过,我发现我改之后,哥哥竟是开心的。第一次喊他哥哥时,他都兴得发呆了,最后还将他很喜欢的一只绿松石蟾送给我了。”李莞接着又道。

听着李莞在她身边叽叽喳喳说着话,沈燕倾忍不住心了起来,听着李莞说的这些,她心里隐隐有一感觉,李觅好似并不像他面上表现得那般老成孤傲不好接近。

“燕倾姐,我这就再去一趟尚功局,找些材料好给纸鸢赔给我哥哥吗?”片刻之后,李莞又问她道。

“这个不急,莞你先回栖凤阁,我去一趟皇后娘娘,一就回来。”沈燕倾摇摇道。

“你去母后那作甚?”李莞有些意外问。

“没什事,这不是早上未来得及给娘娘问安吗,这去和娘娘说话。”沈燕倾着道。

李莞这才放心来,沈燕倾作别带着侍女先行回了栖凤阁,沈燕倾则带着阿俏往皇后的清宁方向去了。

沈燕倾主仆二人的身影才在不远的墙拐个了弯,一道身影就从她刚才走过的路边木丛走了来,那是个身着青衣的小侍,得细眉细,面上颇有几精明的模样。他看着沈燕倾的背影一之后,就快着脚步往外走去了。

不多时,那小侍竟是走向了赵姝所在的绫绮阁。见得他走进来,门的侍女忙恭身一礼,唤了声“石官”,那侍应了一声,而后由侍女迎着了,过了两刻钟的模样,才了门。

那侍前脚才了绫绮阁的大门,屋就传来了一通杯盏砸落在的声响。

“县主勿要动怒,不是石芥看错了?殿县主一向亲厚,没得为了沈家小娘子而支走县主的道理,这不吧?”屋,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子缓着声音道,她劝解的人,是坐在案边一脸怒容的赵姝。

“怎不?你没听石芥说吗,昨那沈燕倾用纸鸢砸伤了太子哥哥,太子哥哥竟是丝毫不声张,日还为了她支走我。她沈燕倾就是个狐媚子,一来就想着法子让太子哥哥疏远我!”赵姝声音恨恨的,说到最后一句,发红,在椅子扶手上的一指头都泛了白。

第13章 明德殿尚缺一名文簿的……

“县主……”

那女子还待说话,赵姝已是不容她开了,她一拍扶手,咬牙切齿着道:“元姑,我现在就要去皇后那。我就不信,亲子都被人伤着了,她还闭着睛夸那沈燕倾温婉贤淑!”

赵姝说完之后,“噌”的坐上站起身,就要往门外去,那唤作元姑的侍婢忙伸手拦住了她。

“县主,不鲁莽,这话是该传到皇后耳

朵里去。只不过,不由县主面,毕竟你那沈燕倾从小就有过节,你去说不合适。再说了,此事若是被殿知晓,心里岂不是县主生芥?”元姑劝道。

“我不面,那该由谁去说?”赵姝听得止了脚步。

“婢子以为,县主此时该去衍庆一趟。”元姑回道。

“衍庆?淑妃?淑妃一向傲气,她为我吗?”赵姝有些不确定地道。

“县主,我听说了,淑妃娘娘这阵子正想为其族兄郑成谋吏尚书一职,沈相公在圣上跟前言,说郑成才疏学浅难担大任,圣上因此将此事搁了来。县主请想想,此时淑妃是不是恨透了沈相公?她看沈相公的女然也是一百个不顺眼的。再说了,淑妃一向和贤妃不付,这沈燕倾若是被皇后所不喜,贤妃必然也不痛快。让沈相公贤妃时犯堵的事,淑妃她不吗?”

听得元姑一析,赵姝连连点,面上也浮现了一抹喜来。

……

次日清早,各妃嫔照例赶清宁给王皇后行请安问起居。沈燕倾随着贤妃及李莞也一道去了。

殿中,王皇后端坐上首,各妃嫔领着小辈行礼之后,早有侍女奉上茶水品。王皇后便众人闲话句。

“皇后,我有日没见太子了,怎,是太子的伤还没吗?”王皇后首一点,郑淑妃慢缓着声音开了。

“太子的伤?淑妃何此言?”王皇后面惊讶之,众人互相看看,脸上也都生了疑惑来。

坐中只有赵姝听得淑妃的话,将唇角弯了弯,眼睛朝着坐在李莞身侧的沈燕倾瞟了,又飞快地收了回去,面上浮现一抹期待得意来。

“原来皇后还不知道这事,看来是太子是怕你担心所以没说了,那是我多嘴了。”郑淑妃有些嘲似地道。

“淑妃是听谁说的太子受伤了?”王皇后面恢复了正常,缓着声音问道。

“噢,是听个小女说闲话,说是住在栖凤阁的沈小娘子前天了一只形的纸鸢,特地跑到龙池湖的沉香园边上放,见着太子在沉香园散步,一时慌了神,手中纸鸢断了线,竟是直接砸到太子的上了。”

郑淑妃面带笑意,一番说得不不快,众人听得却是都暗吃惊起来,看向沈燕倾的眼神也都有了些异样。中谁都知道,太子最去龙池湖边的沉香园散步,乎是每日必去的。这沈家小娘子了纸鸢袍去沉香园放,那不是有意而为?她的本意必是想要引起太子注意,没料到这纸鸢断线反面伤了太子,这真是偷不着反倒蚀把米了。

见着众人的眼光,李莞一时捺不住了,她站起来正待为沈燕倾辩,沈燕倾伸手扯了她的袖子,让她又坐了来。

“母妃,不是这样的,燕倾本不知道哥哥去沉香园,是我带她去的。”李莞坐了之后,看着贤妃询问的眼神,忙小声解释着道。

贤妃听是蹙了眉,看着沈燕倾轻轻叹了气,

如就算沈燕倾是无意而为,这伤了太总归是一桩罪过,身为母亲,哪有不心疼的道理?这样一来,皇后势必会对沈燕倾些不满来。

坐在对面的郑淑妃见得贤妃这般模样,当即角弯起心大好。她清咳一声,正待言再讽刺几句,不料皇后在她前先开了。

“我当什事,原来是说燕倾的纸鸢掉落太身上的事……”王皇后说声缓慢,看向沈燕倾的也是平静得很。

众人听了这话又是一阵惊讶,太都受伤了,听皇后这语气,好像对沈燕倾一点恼意都没有,这是怎回事?

“这事,昨日燕倾已来和我请过罪了,她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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