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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师府。在屋中闷了一天,一呼吸到新鲜空气,殿春的嘴角就浮起了一抹笑容,大大的杏眼之中也缀满了流光。
歧离渊偷偷打眼看去,心情也跟着好了不。
经过人的通传,一个还未脱官服的中年男人迎了来,“国师大人,小女没有什大碍。其实那日的事情也不全怪另徒。”
歧离渊轻轻推了
一殿春,殿春立马上前一步,双手纠结地搅在一起,仰着头看着赵相,“那天是我不好。我私带赵敏惜去马场是我不该,我更不该在不经过敏惜意的情况直接带她骑马。”
歧离渊隐藏在衣袖的手扯了一殿春。殿春立马反应了过来,改道,“不对,就算敏惜意了和我一起骑马,我也不在我己没有力保护她的情况带她进行危险的游戏。”
说完,殿春将歧离渊手中提着的补品往赵相手中一,诚恳地请求道,“我很担心敏惜,不知道您否允许我去探望探望她?”殿春眼角上扬的媚意被她很好的隐藏了起来,从赵相的角度看去,就是一个脸蛋红扑扑眼睛水盈盈的爱姑娘罢了,只不过这个小姑娘生得有些过分好看了。这小便是这样,也不知道真正长成以后会是怎样倾国倾城的颜色。
赵相点点头,温和地笑着给殿春指了路,“从那个连廊一直走去,看见一间在门挂了珠帘的房间就是了。到了之后敲敲门,在里面服侍的侍女就会帮你开门了。”
殿春乖巧地点头,迈开步子顺着赵相指的方向走了过去。
没有走一会,殿春果然看见了赵相中的那一席珠帘。细碎的阳光缀在剔透的珠子上,又透过珠子在木门上映了一簇簇羽毛般的白光。掀开珠帘才敲到门,但其实不需要敲门,珠帘叮叮咚咚响过之后,房门就被侍女打开了。
房间里烧了暖炉,暖气从房中窜扑了殿春满脸。殿春舒服地眯了眯眼睛,和那个小个子的侍女说,“我是来探望赵敏惜的。”
屋中传了赵敏惜的声音,带着沙哑的病意,但好歹精神不错,“进来吧。”说完,她又轻轻咳嗽了一声。
殿春诶了一声,跨过了门槛。
屋中蒸腾着一股暖融融的药味,并不是很难闻。殿春深吸一气,一垂眼就看见了坐在床上的赵敏惜。赵敏惜的额头上束着一条浅色的抹额,白皙的面庞上了一层莹莹的薄汗,大概是因为觉得闷热,她将己的袖子挽了起来,将细细的胳膊直接放在被子上晾着。看见殿春,她显地有几分欣喜。
小个子侍女看见她这个模样,老气横秋地叹了一气,连忙帮她掖了掖被角,“刚好一些,小姐应该多捂一捂,省得又受了凉。”
赵敏惜没有反抗,只是腼腆地笑了笑,转过头来和殿春打招呼,“你来了啊。我从小身体就比较弱,病来病去是平常事,没有几日就该痊愈了,用不着担心。”
殿春知道赵敏惜是在宽慰己,抿着唇很是愧疚,“如果我不带你骑马就好了。”
赵敏惜不知道想到了什,忽然低了脸,脸上飞快升起了一层薄红。殿春没有错过这一点,眨眨眼睛,立马就明白了过来。看赵敏惜这模样,估计是想起了救己的栖桐了吧。两人虽说早就是未婚夫妻,但是还是互有情谊比较好。
这说,她在干了一件坏事的时还干了一件好事?
殿春微微神。
还是赵敏惜拉回了殿春的注意力,赵敏惜的声音很小,似乎有些不好意思,“你平时很喜欢舞刀弄枪?”
殿春觉得她想说的其实是:栖桐是不是会更喜欢会骑马会舞刀弄枪的姑娘?
殿春笑了笑,“我是比较喜欢舞刀弄枪,小时候师兄还非常羡慕我。因为生为一个男孩子,他在骑射课上的表现远没有我彩。”只不过她的骑射课很快就结束了,栖桐逐渐也变得优秀了起来,“我师兄虽然现在骑射不错,但是还是更加擅长文理。”
话音落在,殿春果然看见赵敏惜的眸子一寸一寸亮了起来。对于她这以为娇滴滴的大家闺秀来说,舞文弄墨远比学会骑射要简单得多,栖桐更喜欢诗词歌赋对她而言的确是一个好消息。
赵敏惜高兴起来,病去得也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