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凯厄斯一只手撑着身体,坐姿随意地看着眼前的美景,金色的落日打落在他的脸上给他镀了一层柔软的金光。他扭头看着身边的亚希诺多拉,那双灰蓝色的眼眸在落日的余晖中迸发了惊心动魄的美。
这美的眸子是属于己的,凯厄斯想到这里就忍不住露得意地微笑,他眯着眼睛静静欣赏着眼前的美景,直到太阳完全消失在了海平面上他才离开码头。
凯厄斯将亚希诺多拉带进了一间像是度假别墅的宅子,这座宅子地处偏僻,室内通风,晚上打开窗子还感受扑面而来的湿咸海风。最神奇的是整座宅子是建在水面上的,从房子的某个以直接海玩耍。房子周围人烟稀,他的隐私得到最大化的保障。
亚希诺多拉走进室内将手包放在沙发上,又将身上的首饰除放在柜台上。她脱鞋子赤脚踩在木质地板上,在房子里好奇地巡视着,整座房子被香薰熏了好闻的檀木香味。
凯厄斯牵着亚希诺多拉的手走会客厅,他弯腰伸手邀请亚希诺多拉跳一支舞,那是一支步调缓慢的华尔兹。老式唱片机里播放着属于上个世纪的乐曲,他在灯光昏暗的房间里翩翩起舞。
亚希诺多拉跳着跳着将头轻轻磕在凯厄斯壮实的肩膀上,她缓缓闭上了眼睛,静静地聆听着唱片机里上个世纪的浪漫,脑中回想着她与凯厄斯之间的点点滴滴。
凯厄斯是个色的舞伴,或许是亚希诺多拉的舞步太过漫不经心,凯厄斯索性让她踩在己的皮鞋上,跟随着他的脚步而挪动着。
“我很高兴。”凯厄斯支撑着亚希诺多拉身体的重量,他边说边晃荡着舞步,两人温馨的气氛在整个客厅里蔓延。
“我也是。”亚希诺多拉环紧了凯厄斯,她知道凯厄斯在高兴什。
死亡并不怕,怕的是孤身一人。
“我爱你。”凯厄斯停了舞步,他捧着亚希诺多拉的脸认真地说道。随后他单膝跪地,从袋里掏了那枚熟悉的灰蓝色宝石戒指。
“这枚戒指曾经是你留给我的最后一个念想,每当我看到这颗宝石我都会想起你的眼睛。无数次我在深夜里唾骂己的无,无法阻止那个罗马尼亚人将你从我身边带走。但感谢命运让你又再度回到我的身边,我以我的生命起誓,我定会为你奉献我的一切。”
凯厄斯停顿了一,他庄严肃穆的样子与他当初在克里特岛上向她求婚时一样。
“我的生命有了你才是完整。亚希诺多拉,你愿意再次嫁给我吗?”
凯厄斯的眼神炙热又坚定,唇紧紧抿着。他小心地控制捏着戒指的力度,以不至于太过用力将戒托捏个粉碎。
亚希诺多拉微微瞪大眼睛看着跪在她面前的凯厄斯,她完全没有想到凯厄斯会再次跟她求婚。
窗外潮湿的海风吹进屋里,吹起了她鬓角的碎发。她轻轻地点了点头,随后又似乎意识到了什,双手激动地捂住了己的脸了,用力地点着头。
“我愿意。”亚希诺多拉伸了己的左手,看着凯厄斯将那枚熟悉的宝石戒指套回了己的手里。
亚希诺多拉将手微微举起,那颗蓝宝石在灯光折射闪耀的光芒。她咬着嘴唇,脸上的表情似笑似哭。
兜兜转转,那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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戒指又时隔六十年回到了她的原主人手上。望着这枚戒指,亚希诺多拉才意识到己的生活真的有重新回到正轨了。她扑进凯厄斯的怀里,任由着凯厄斯轻拍着她的背,在她耳边说着满满的情话。
两人都遵守了己的誓言,一个是永远不离,一个是永远不弃。
人类的爱情就像是在跑一场马拉松,总有无数次想要放弃的时候,扛过那些困难才造就伟大的爱情。吸血鬼的爱情则像一台永动机,他的荷尔蒙注定让他的爱永远没有停止的时候,唯一造就吸血鬼的伟大爱情就是经历生与死。这便是属于吸血鬼的悲剧美学。
凯厄斯知道亚希诺多拉会答应,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的紧张,直到他亲耳听见了亚希诺多拉的回答。他将拽着他脖子的亚希诺多拉打横抱起,快速走向楼顶的露台。
露台的区域很大,玻璃栏杆让室外的景色一览无余。在露台的一侧装有一处暖浴池,安装在池子里的按摩水柱将里面的水搅得翻腾。
亚希诺多拉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凯厄斯除得差不多了,两人的衣服散乱地沿着他行径的路线扔在地上。凯厄斯抱着亚希诺多拉坐进了暖浴池里,那合适的温度让亚希诺多拉发了一声舒服的谓叹,暖浴池里的按摩水柱让亚希诺多拉疲劳的身体得以缓解。
亚希诺多拉像个土拨鼠一样将大半个身体埋在了温暖的暖浴池里,只露一个头欣赏着迷人的月色。她整个人靠坐在凯厄斯的怀里,弯曲的腿让膝盖露在了水面外。
河蟹
☆、第五十三章
吸血鬼都是月之子,他在晚上的力量是最强的——这种力量也包括某些羞于启齿的方面。
亚希诺多拉已经疲惫地躺在卧室睡着了,她在浴室的时候又被【哔哔】了一次,凯厄斯看她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才放过她。
凯厄斯看着亚希诺多拉的睡颜幸福地笑了,她手指上的戒指闪烁着动人的光芒。凯厄斯低头吻了吻亚希诺多拉,穿着浴袍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拆开了桌上的三封信件。
纵使现在的通讯设备发达,一些新加入的沃尔图里卫士也不乏是电子控的。他不排斥这种改变,但他依旧选择过着老派的生活,他享受这种生活带来的仪式感。
给他写信的也不过是那三个人。
桌上的信有阿罗的,马库斯的,还有苏尔庇西亚的。凯厄斯将那封苏尔庇西亚的信放在一边,那是苏尔庇西亚写给亚希诺多拉的,女人间的悄悄话他没兴趣看。让他在意的是马库斯和阿罗的信。
阿罗在信中主要就是表达了他对亚希诺多拉恢复记忆的祝福与喜悦,顺便告知沃尔图里的军队已经准备好,随时供他调遣。他在信件里还隐晦地表达了对凯厄斯夫妇回到意大利的期待,并且在信中提了一句马库斯,那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让凯厄斯不解地皱眉。
凯厄斯反复咀嚼着阿罗留的那句话,但那句话太过唐突,他实在是无法理解。于是他没有急着回信,而是直接拆开了马库斯的那一封信。难得的,凯厄斯挑了挑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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